IM体育郎园Park创意展|奥运史上最经典最有故事的图标设计2020年东京残奥会和奥运会组委会公布了73个关于比赛项目的动态图标。去年三月,由日本设计师
数字信息、网络、社交媒体的时代,很明显动态图标的视觉传达效果要强于静态图标。2020年东京奥运会和残奥会一共公布73个动态图标,其中,23个图标展示22项残奥会项目,50个图标展示30项奥运会项目。
运动、停顿、消失,每一个都很巧妙地传达了每项运动的特点和运动精神,同时,在二维空间中再现运动员的三维运动,比如扭转、回旋等,艺术地突出了运动员的活力,每一项运动的吸引力,让你几乎能感觉到消耗的卡路里。
两位设计师都是日本很厉害的设计师。广村正彰的作品涉及导视设计、平面设计、书籍设计、包装设计等诸多领域,非常有名的比如他为京都9小时胶囊旅馆设计的导视系统。
而井口皓太则以动态设计为主,在平面、影像、空间、网页等设计领域均有涉猎,总能巧妙地将三维空间与二维平面结合起来。
当然,他们的前辈,日本的设计先驱们也给了他们设计灵感,这套图标的设计灵感便来源于1964年的东京奥运会。
在所有的例子中,图形交流是跨越语言障碍所必须的,在奥运会中即使不是最重要的,也可能是最明显的。奥运会起源于欧洲,而仅在欧洲就有34种不同的语言,为了国际游客的利益,一种具有普遍可理解度的视觉符号系统,可以说是必须的。
1964年,奥运会第一次来到亚洲举行,东京。由 Masasa Katzumie 担任艺术总监,龟仓雄策担任平面设计师完成了一套20个图标的设计,以完美的圆形和区域的留白勾勒出各种运动的剪影,“简单而美丽,任何人都可以理解”。考虑到亚洲和欧洲语言上的巨大差异,这套图标出现得应该正是时候。
然而,这并不是第一次在奥运会上使用图标。1936年柏林奥运会和1948年伦敦奥运会都有类似图标出现。柏林奥运会的这套可以看出已经有了一个清晰可见的设计系统和结构,但由于第三帝国意识形态的影响,它们在国际上的记忆基本就允许消失了;而1948年伦敦奥运会的图标与其说是一种交流方式,不如说是一组描绘各种竞技体育和艺术比赛的系列插图。
到1964年的东京奥运会,才真正将这种象形图标的设计提升到了一个新的水平,创建了一个完整的印刷、色彩、符号系统。这些风格化的人物很容易将信息传达给游客以及有着不同语言和文化背景的参与者。
除了这些运动相关的图标外,附带设计的还有包括针对对服务、交通和信息的指示图标,这些指示使不同语言间的简单沟通成为可能,并使之变得容易。
这些图标的设计由 Katsumi Masaru 领导的设计师团队构思,他们的部分灵感来自于 Otto Neurath 和 Gerd Arntz 在维也纳进行的设计语言开发。Neurath 和 Arntz 以创建 ISOTYPE 而闻名,这是一种早期的(现在仍然完全流行的)信息图表形式。
ISOTYPE 是20世纪20年代出现的一种开创性的将信息以图形形式可视化的视觉交流方法,由大约4000个符号/象形图标组成,这些符号/图标象征着来自工业、人口、和经济的关键数据。
1918年11月2日,奥地利第一次成为共和国。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后,哈布斯堡王朝瓦解,成年男女获得了完全的投票权。但是,伴随这些新获得的权利而来的是新的困难。
来自如今地属乌克兰的难民涌入首都维也纳;中产阶级在购买了毫无价值的战争债券后陷入了贫困;西班牙流感和梅毒肆虐全国,食物供应被切断。此外,首都信奉马克思主义的市民和农村坚定的罗马天主之间存在着巨大的分歧,使局势空前紧张。
然而,当时的知识分子和家认为,奥地利可以崛起,成为的榜样。Otto Neurath 就是这些知识分子之一,他负责住房和教育。作为他职责的一部分,他建立了社会学和经济学博物馆。在那里,他向维也纳人介绍了他们的城市,并向他们展示了政府为改善他们的生活所做的努力。
面对没有受过教育的工人阶级, Neurath 知道,他试图用一堆大词来解释密集的统计数据,只会让听众无聊到死。相反, Neurath 唤起了他儿时对象形文字的迷恋,为帮助民众了解政府的运作,Neurath 会用鸡和胡萝卜的简单图片制作家禽饲养和蔬菜生产增长的彩色图表IM体育官网。因此, ISOTYPE 诞生了。
Neurath 有一个宏伟的愿景,即创造一种基于图像的通用语言,不仅是为了帮助他的同胞,也为打破文化之间理解的障碍。幸运的是,他得到了欧洲最优秀设计人员的帮助,他经常拜访包豪斯学院,并在那里做演讲,同时也寻求设计师 El Lissitzky 和 Jan Tschichold 的建议。在看过 Paul Renner 的作品后,他采用了 Futura 作为 ISOTYPE 的字体。
然而,他最伟大的合作是在Gerd Arntz和他的妻子Marie Neurath之间,前者简化的木刻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后者负责将文字转换成图像。他们和25人的团队一起创造了一系列象形信息图表,解释当时的社会经济问题。除了战时维也纳的视觉教育,莫斯科的图像统计、北美的健康运动和战时英国的“软”宣传也都广泛利用了这种交流方式。
图片有能力打破语言和文化之间的误解,同时利用普遍的真理和经验帮助人们建立联系。而完整的标准化视觉语言的出现,在奥运历史上,那是1972年。1972年的慕尼黑奥运会,德国设计师 Otl Aicher 将奥林匹克象形图标提炼成简洁、干净的体系,今天大多数人都认为那是奥运会的象征。
Otl Aicher 在严格的数学控制下设计,在由水平、垂直和对角线划分的模块化网络上绘制的一系列图标,是德国冷峻几何化设计的很好的例子。虽然设计手法严谨,没有任何不必要的元素,但它看起来非常有活力,清晰地展示了每一项运动的动作。
1966年,在关于运输和旅游业的国际标志和符号的特别会议上,规定了几项要求:符号必须明确,对所有人意味着同样的东西,读起来快,而且容易操作。当时在国际组织之间,甚至在国家一级,都存在着或正在进行关于标志系统的独立和相互冲突的工作。
Otl Aicher 在1960年访问日本时,第一次意识到一种国际通用的图像语言的必要性。在那里,他亲身体验了一种国家书面语言在与外国人交流方面的局限性。当 Aicher 被委托为法兰克福机场开发标识系统和为慕尼黑奥运会开发象形图标时,他看到了一个机会,可以将 Masaru Katsumi 为东京奥运会设计的视觉手语向前推进一步。他的目标是扩展和标准化这种图形语言,给它一个语法,使它能够创建信息。
对比这些年奥运会的图标设计,1972年慕尼黑奥运会上使用的图标,1976年蒙特利尔奥运会上被继续沿用,不同的国家在这种形式的基础上用各国特色的元素诠释,比如墨尔本图标上出现了回旋镖、北京的是篆刻字体形式......但有意思的是,只有1968年墨西哥那一届是五颜六色的,而且墨西哥的图标也是唯一不依赖于人类形态而是基于运动器材,也就是它说完全没有受到上一届在东京举行的奥运会的影响。
奥运会的设计很多时候不只是全球赛事设计,更是一种国家宣传,但在没有哪一届奥运会视觉设计的最终效果比1968年墨西哥的更能揭示国家特色。
1968年奥运会在墨西哥城举行,这是第一次在拉丁美洲国家举办的奥运会。对于墨西哥城来说,这次活动是向世界展示他们是与伦敦、柏林、罗马或东京一样值得举办这种大型国际活动的大都市的机会。在这之前的几十年里,墨西哥经历了一段经济高速增长的“墨西哥奇迹”时期。
奥组会想要展示他们的大都市不仅令人兴奋,而且安全、系统。他们想要创造一种视觉上的身份,将比赛期间发生的一切联系起来,并向所有第一次参观墨西哥城的游客推销它。因此,他们决定举办一场国际竞赛,寻找一位设计师来为奥运会设计logo和整套视觉——他们想要一个具有世界性和现代感的新形象,同时也要有明显的墨西哥特色。
纽约的29岁平面设计师兰斯·怀曼(Lance Wyman)和他的同伴彼得·默多克(Peter Murdoch)买了一张单程票第一次去了墨西哥(他们只买得起单程票)。
这对搭档从大多数游客开始的地方开始:参观博物馆。他们花了很多时间在人类学博物馆研究来自前哥伦布时代墨西哥的手工艺品,比如阿兹特克太阳石和古玛雅壁画。那些大胆的线条、明亮的色彩和几何形状让怀曼想起了当时纽约流行的欧普艺术,使用对比、几何和其他技巧给观众运动的印象。因此,在本土工艺品和现代欧普艺术的启发下,怀曼设计出了那个经典的内联排线的催眠般的标识系统。
他们在墨西哥呆了两年,和一群墨西哥设计师一起想出了在全市使用他们的字体、标识和其他设计的方法。
催眠条纹变成了工人和志愿者的条纹,标志中使用的图案和颜色被印在帽子、邮票、气球和各种宣传即将到来的奥运会的产品上。整个城市的体育场都被涂上了辐射的欧普艺术图案。明亮的颜色装饰人行道、墙壁和广场。
这些明亮、迷人的设计给了奥运会一种视觉上的连贯性……也帮助人们找到了自己的路。奥运会的平面设计语言扩展成了一个完整的系统,帮助游客在这座巨大的城市中穿行。
怀曼制作了简单的彩色图标来代表每一项体育赛事。这些不同于其他奥运会的做法,它们不是人物剪影,它们更关注身体的某个部位或某个设备,或两者的结合。来自其他国家的游客可以使用这些图标和配色方案在城市周边的游戏活动和文化活动之间导航。根据这些标志,游客可以在体育赛事结束后继续娱乐和探索城市。
在标识、字体、颜色和图标之间,怀曼创造了一种视觉识别,让整个城市充满了色彩。这是一场全面的设计运动,与奥运会相关的每一件事、想法、地点和物体,都是作为整体的一部分,立刻被强有力地识别出来。
尽管在1968年墨西哥奥运会之前,设计、建筑和艺术就已经与奥运会紧密相连。但在墨西哥1968年之后,它成为与此类活动相关设计活动的一种标准预期。
1968年的奥运会被定为“和平运动会”。于是,怀曼设计了一个鸽子的小轮廓,全城的商店老板都被要求把它贴在橱窗上。
然而,当怀曼为这个平面设计愿景努力工作时,一场由学生领导的运动正在他周围的城市中兴起。这些者认为长期执政的制度党(PRI)迎合的是富有的墨西哥人,而不是穷人、农民和工人阶级。尽管这个国家经历了巨大的经济增长,但仍有数百万人被甩在了后面。“墨西哥奇迹”并没有惠及所有人。
1968年,成千上万的者不断走上街头。然后,10月2日,就在“和平运动会”开始的前十天,学生聚集在墨西哥城东北部的特拉特洛尔科广场,要求释放之前在中被关押的人。人们安静地聚集在一起,举着牌子在广场上慢慢地走着。突然,枪声响起。
尽管在工作上相对孤立,怀曼还是听说了那场悲剧。他同情学生,对继续他的工作百感交集。但是,在某种程度上,他不需要在政府和者之间做出选择。他的设计找到了一种两全其美的方法。
学生们开始模仿怀曼的设计并加以利用。他们将田径运动员的剪影变成了军队用警棍击打人们的剪影,用他的签名字体设计了海报,在所有的商店橱窗里往鸽子身上喷上一小股鲜红的油漆,让它们看起来像被射杀的鸽子。他们在玩弄奥运会的宣传,暗示着一个更黑暗的现实。
墨西哥为各国政府如何利用设计向国际社会宣传本国形象树立了一个新的先例——不管这是好是坏。除了奥运会,这项赛事还在墨西哥城的基础设施上留下了永久的印记。
墨西哥城是世界上最大的城市之一,每天大约有440万人乘坐墨西哥城的地铁系统。它非常拥挤,但也经常被认为是最容易导航的铁路系统之一,部分是因为它的图标。这些图标的出现部分也要感谢兰斯·怀曼。
地铁本应在奥运会期间首次亮相,但挖掘机在轨道上不断挖掘到古建筑,地铁的开通也被推迟。但是随着建造的进展,怀曼仍然参与了它的设计——特别是它的地图。他使用了他为奥运会开发的同样的视觉系统来帮助国际游客乘坐地铁。
在奥运会上,人们依赖于图标,那对于城市为什么不能这样做呢?因此,他对地铁的每条线路都进行了彩色编码,并为每一站都创建了一个独特的图标,让游客在不阅读文字的情况下以图形化的方式导航。地铁系统清晰的图像让人想起墨西哥城历史上一个复杂、有时甚至是可怕的时期。这是一个简单的设计,邀请你去探索庞大而复杂的大都市。
一个有效的图形设计系统,它不仅仅是视觉上好看,重要的是,它能确保,如果你迷路了,无论你来自哪里,说什么语言,你都可以重新找到你自己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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